仁壽宮變是指仁壽四年(604年),身患重病的隋文帝駕崩于仁壽宮,當時只有楊廣的親信張衡一人在場,于是有人說是張衡用藥毒死了文帝, 有人說是張衡拉扯文帝撞到屏風(fēng)上致死。到底是怎么死的,已經(jīng)成了難解的謎團。但是,無論怎樣,這都讓楊廣遭到了攻擊。比如筆者今天要說的楊諒,就為此起兵討伐前者。
一
具體來說,楊諒(?~605年),本名楊杰,字德章,小名益錢,弘農(nóng)華陰(今陜西省華陰市)人。楊諒是隋朝宗室大臣,隋文帝楊堅與文獻皇后獨孤伽羅第五子,隋煬帝楊廣同母弟。
開皇元年(581年),隋文帝受禪登基,取代北周,從而建立隋朝。在此基礎(chǔ)上,楊堅封楊諒為漢王。對此,在筆者看來,雖然沒有成為太子,但是,漢王的稱號,足以彰顯出楊諒在楊堅心目中的地位。
開皇十二年(592年),楊諒被任命為雍州牧,加授上柱國、右衛(wèi)大將軍。開皇十七年(597年),楊諒出任并州總管,隋文帝巡幸溫湯時親自送他到并州赴任。當時,作為并州總管,楊諒的領(lǐng)地西起華山,東至渤海,北達燕門關(guān),南到黃河的五十二州,隋文帝很寵愛楊諒,特授楊諒遇事不必拘于律令限制,可自行行事的權(quán)力。
對此,在筆者看來,正是因為深受父親的寵愛,這促使仁壽宮變后,楊諒選擇起兵討伐自己的兄長楊廣。
二
仁壽四年(604年),隋文帝駕崩。緊接著,登基稱帝的楊廣對手握重兵的楊諒心生忌憚,于是派車騎將軍屈突通帶著隋文帝的詔書,召楊諒回朝。楊諒知道楊廣是不壞好心,所以不聽從詔書,并起兵反叛。值得注意的是,楊諒起兵時,總管司馬皇甫誕勸諫不可,楊諒大怒,囚禁了皇甫誕。不過,讓楊諒沒有想到的是,他對待皇甫誕的方式,最終會落到自己身上。
為了對付楊廣所在的朝廷,楊諒派大將軍余公理,從太谷(今山西太谷)出發(fā),前往河陽(今河南孟縣);大將軍綦良從滏口(今河北武安西南)出發(fā),前往黎陽(今河南浚縣);大將軍劉建從井陘(今河北井陘縣西)出發(fā),奪取燕趙地區(qū)(今河北);柱國喬鐘葵從雁門(今山西代縣)出發(fā)。
同時,楊諒還任命裴文安擔任柱國,與紇單貴、王聃、大將軍茹茹天保等率軍直指京師。對此,在筆者看來,楊諒的這番布置,將自己的兵力分散開來,容易被對方各個擊破。更讓人失望的時,到了距蒲津關(guān)一百多里處,楊諒忽然改變主意,命紇單貴破壞黃河大橋,堅守蒲州(今山西永濟),召回裴文安。
對此,裴文安十分不滿,他對楊諒說:“作戰(zhàn)行動,必須詭秘神速,為的是要出敵人意料之外,大王既不親征,我又被調(diào)返,使敵人計成,大事就會永去。”非?上У氖牵嵛陌驳膭裰G沒有得到楊諒的采納。
三
得知楊諒造反的消息后,隋煬帝派楊素率騎兵五千,襲擊王聃、紇單貴據(jù)守的蒲州,將其攻破。于是,楊素率步兵、騎兵共四萬取太原。楊諒派遣趙子開守高壁,但很快就被擊敗他。楊諒得知前方兵敗的消息后,非?謶郑H率大軍在蒿澤(今山西汾陽縣北湖泊)布陣抵抗。不料下大雨,楊諒打算率軍撤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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