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虹飛,侗族,幸福大街主唱,作家,記者。她稱自己是身份復雜的工科民女,曾為前酒吧歌手、沒落詩人、節(jié)奏吉他手、打口帶販子、讀書報記者、網(wǎng)站娛編、中文教師、以及艱深文學史研究者。奔走于大學講堂、學生宿舍、破落民居中的排練室和酒吧嘈雜的演出場之間,從而安靜的不再安靜,神圣的不再神圣,然而乏味的依然乏味,躁動的依然躁動。
每一位天才總要到長大之后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平庸和夢想的艱難。關于自己,她一時心情復雜,語焉不詳,她來自白堊紀的恐龍時代,過于早慧,卻又笨拙無比,混跡學院多年,仍然學不會知識階層的邏輯和特權,宛如朋克。她目光清澈,表情復雜。她聲音尖利,面容模糊。
自小隨母親移居漢地,講侗語、粵語、普通話、柳州話長大,口音不明,中學時就讀省重點中學玉林高中,生性頑劣,立志發(fā)明永動機,制造中子彈,建立社會主義強大帝國,全球開遍革命花。毛澤東年代后遺癥,為狂熱道德主義、革命英雄主義、理想主義者,好不容易當上了搖滾樂隊的主唱,卻發(fā)現(xiàn)搖滾樂隊如雨后春筍,遍布京城,儼然是時尚的幌子,先鋒的頭羊。她有些不好意思。
她稱自己是身份復雜的工科民女,曾為前酒吧歌手、沒落詩人、節(jié)奏吉他手、打口帶販子、讀書報記者、網(wǎng)站娛編、中文教師、以及艱深文學史研究者。奔走于大學講堂、學生宿舍、破落民居中的排練室和酒吧嘈雜的演出場之間,從而安靜的不再安靜,神圣的不再神圣,然而乏味的依然乏味,躁動的依然躁動。她的寫作和她的歌聲,直接、決絕。“我知道我們的歷史身世是已經(jīng)注定的。所以我們必然是無比脆弱,無比隱忍,而且溫柔、知命。”
2002年秋天“普淶”公司將推出“幸福大街”同名搖滾專輯《幸福大街》及隨筆集《阿飛姑娘的上班日記》。前者乖張與沉靜、放縱與節(jié)制、暴戾與溫馴、兇猛與脆弱、詛咒與從容、華麗與淡定集于一身,指斥虛妄的奢華與其后的廢墟;而后者卻去掉了偏執(zhí)和滯重,變得靈巧、機智,在平淡清澀的青春成長中,不缺乏幽默和反諷,甚至不缺乏潛在的寬容和智慧。
每一位天才總要到長大之后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平庸和夢想的艱難。關于自己,她一時心情復雜,語焉不詳,她來自白堊紀的恐龍時代,過于早慧,卻又笨拙無比,混跡學院多年,仍然學不會知識階層的邏輯和特權,宛如朋克。她目光清澈,表情復雜。她聲音尖利,面容模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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