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潔:馬格蘭攝影師在 Street Photography 跟 Documentary Photography 的觀念以及風格都對我學習攝影歷史以及架構奠定很大的基礎。早逝的美國攝影師 Francesca Woodman,她的 self portrait 還有關于「個人存在」的畫面故事是我非常喜歡的。概念性以及哲學性攝影師像日本籍的 Hiroshi Sugimoto、法國籍 Sophie Calls,也都是我推崇的攝影師。
還在念大學時候,每天放學經過書店,都會進去翻翻臺灣攝影師張雍的攝影集「波西米亞六年」還有「蒸發(fā)」,很喜歡他底片的漂亮粒子,還有照片豐富的故事性跟張力。當時大部份亞州的攝影與藝術文化還沒有發(fā)展的很穩(wěn)定,因此張雍的攝影作品給我的啟發(fā),應該是我第一扇通往世界攝影藝術的大門。后來到美國念書,竟然意外的認識了張雍的兩個弟弟,一起成為了為藝術而熱情的同路人。
迷路:你覺得通過手機和通過單反拍照、以及看世界和思考世界的方式有什么不同?
章潔:進入研究所的第一堂攝影課,是使用 4×5 large format 大畫幅蛇腹相機拍攝一個 project,學習怎么在暗房裝入底片到底片夾里、架起龐大沈重的腳架以及相機、調整對焦和測光器再慢慢的構圖,接著再回到暗房用手在定溫的流水以及藥水下慢慢顯影底片、曬干底片、再用藥水流水印制成照片,這繁復的成像過程,讓一個藝術家真實的感受到自己在創(chuàng)作還有孕育一個藝術作品的過程,底片的色調還有粒子有時候也會帶給你出乎意料外的驚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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